– 成 长 故 事 –
不断攀升的数字，使张轩产生了重返乌克兰的大胆想法。虽然德布勒森大学提供的资助，已经能够解决大部分温饱问题，但每天的开销也要两三百元，张轩剩余的存款不足以使他长留。
4月，俄乌冲突陷入僵局，许多难民陆续回国。中国留学生张轩不顾父母的劝阻，返回乌克兰。这位普通工薪家庭出身的00后，在亲友的质疑和不解中赴乌克兰留学，誓言“一定学出个名堂来”，这个念头支撑他熬过了两个月的生死疲劳，驱使他重返“人间炼狱”继续留学志业。
4月17日晚，在乌克兰西部城市利沃夫的公寓里，张轩瘫倒在床上，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迅速进入了梦乡。
在过去的53天里，张轩在战火中逃离基辅，流浪于罗马尼亚和匈牙利，几乎没有一天能在零点前入睡。国内的亲戚、朋友还有“媒体老师”每天都会打来漫长的电话，这使他疲倦和焦虑。
重返乌克兰的举动，父母反对，朋友费解，说他“拿命开玩笑”。
有家媒体在听完他的生死历险后，提了一连串问题：“你是怎么想到去乌克兰留学的？要留学不应该去英美这种发达国家吗？像乌克兰这样的国家有什么好留学的呢？”
傲慢的提问刺激了少年敏感的心，他强忍着愤怒，中断了采访，然后马上拉黑了对方。“在他们眼里，我就像个异类，去乌克兰留学更是一种奇葩之举。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冷门留学圈
张轩的老家在浙江湖州，2019年父母带他去杭州，送进一所重点中学读书。父亲在杭州一个人打两份工，平时在建筑工地上当指挥施工员，负责工地的监督指导，周末跑滴滴补贴家用。母亲是中专学历，被多家大型公司拒绝，只能在劳务市场打零工，后来跑起了外卖，每天工作12个小时，骑着电瓶车穿梭在杭州的大街小巷。虽然很努力赚钱乌克兰基辅大学留学条件，重返乌克兰的中国留学生，但张家依然过得拮据。除去每月1万多的房贷和爷爷3千左右的医药费，剩下的仅够日常开销。
孩子的教育是家庭的重心，“穷自己不能穷孩子”，父母想尽办法把张轩送进一所本科升学率将近90%的重点中学。但年少的张轩并不领情，高一高二都荒废在手机游戏上，只有在期末前才会临时抱佛脚，确保爸妈不会被班主任喊去学校。他的成绩长期排在后四分之一，考上985或211的希望很渺茫。
对这个家庭来说，高三第一学期的模拟考试是一个转折点。一共450人，张轩排名第378。满分150分的数学卷子，他考了68分，仅答对了前面几个填空题和选择题，后面90分的大题，他最多只能列出最基本的公式。面对大面积的留白，张轩彻底崩溃了。
那天晚上，看着眼睛哭得红肿的儿子，张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向亲戚朋友求助，一直打到了凌晨一点半。凌晨两点，张轩的表哥回了电话，提了最后一条路——留学。
十一期间，张妈跑了十余家留学机构，每天都会跟电话客服聊上几个小时，家里收到的传单几乎垒成了一座小山。
张家存款仅有50多万。去英美这些发达国家留学，一年就要30万到50万。张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个陌生而神奇的国度——乌克兰。
乌克兰的留学费用每年仅需5万，生活成本也低，物价和杭州差不多，有些地区甚至更便宜。张轩一直喜欢文学，语文能考到120多分，他最喜欢的西方文学正是许多乌克兰大学的强势学科，拥有非常良好的国际声誉。最令人欣喜的是，申请乌克兰的本科院校非常容易，对高中成绩并不怎么看重。
张轩要留学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姑妈的耳朵里，她上门数落了一顿。“阿哥你也想的出来，乌克兰是什么地方，你有概念吗？万一小孩不学好，在外面不好好学习，学坏了或者吸毒了怎么办？”
姑妈不请自来，让张轩压力山大，他必须认真对待乌克兰留学这件事。随后一周里，他不断上网搜寻乌克兰高校的学术水平、留学成本，向学长学姐请教选专业的方法，甚至还花1千多买了一套线上课程。
在和乌克兰留学生的交流中，张轩发现他们总是称自己的学校是“加里敦大学”。“家里蹲大学”原是高考落榜生的自嘲——虽然考不上大学，但是通过努力，未来在社会上也能和大学生们平起平坐。在乌克兰这样的冷门留学圈里，“加里敦大学”指的是名气听起来高大上，但在国内被归为野鸡大学的高校，例如米兰路易吉·博科尼大学。这些冷门大学的毕业生，可能无法得到大公司人事部门的认可，但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同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一样，都是海归精英。冷门留学圈以此来自勉。
这让张轩颇感亲切。随着了解的深入，乌克兰的陌生感和恐惧感慢慢消散。浪漫古典的东欧风情，浓厚的文学氛围，让这只被应试教育关了三年的囚鸟，感受到了自由的致命诱惑。张轩终于下定决心，申请基辅大学的文学专业！
2020年高考前的两周，张轩收到了基辅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需要在家里修读完一年的预科，学习基本的语言技能，明年9月去乌克兰报到。
一年的网课生活很快就过去了，在临行前一晚的晚餐上，父子俩举杯痛饮。借着酒劲，张轩发誓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学出个名堂来！
战争来了
在乌克兰的留学生活，确实让张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由于疫情，许多课程都改成了线上教学，张轩有充足的时间去享受生活。
每逢英超比赛日，张轩会约上几位曼联球迷，在公寓楼下的小酒馆看球。一边畅饮伏特加，一边讨论各家俱乐部的当家球星。周末他经常一个人走访基辅，在独立广场、圣索菲亚大教堂、基辅歌剧院等名胜之地留下足迹。去年圣诞节，张轩去了东欧最大的滑雪圣地布科维尔，体验了一把冰雪运动的快乐。
“那真是我人生中最惬意的一段时光！没有疫情，没有压力。用我妈的话说，就是乐不思蜀。”
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终结了6个多月的惬意。
2022年2月24日7时。张轩的手机不断响起提示音，打开一看，足足26条消息和5个未接来电，他随手点开第一条：Російська армія приходить！（俄罗斯军队打过来了！）
他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之前也听闻俄乌冲突在不断升级，但直到昨晚的聚会上，朋友们还都一致认为顶多是外交争吵或经济制裁。军事行动让全世界震惊，那些身在乌克兰的中国留学生也错愕不已。
张轩从抽屉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塞在了裤子口袋里，然后立马下楼，直奔向最近的超市。门口排了几十米的长队，两个持枪的保安维持秩序。在超市他遇到来自深圳的好友王奕，两人捞了几包泡面和生活物品，然后回到各自房间。
随后的三天，对张轩来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基辅当局立刻颁布了宵禁政策，超市被一抢而空，街头只有零星几个士兵。家里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打一次电话，随着事态日益严重，张妈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宽慰转变成绝望和自责。“妈妈真的对不起你。当初要不是妈妈贪小便宜，把你一个人送到大老远的地方读书，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了。”
张轩不停安慰母亲，看着相册里的全家福，泪水落在了手机屏幕上。“当时我做了最坏的打算，死了就死了！但是一想起爸妈，就立刻打消了这种念头。我的内心只有愤怒，我厌恨极了这场战争。”
2月28日，王奕叫到了一辆网约车，找张轩一起去火车站，然后登上了一班前往罗马尼亚边境逃难的火车。车厢内除了火车碾过铁轨的噪声，便是婴儿的啼哭声。王奕说，车厢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每个人的眼睛都黯然无光。
张轩感觉到一些乘客在打量他们两张东方面孔，很快乘务员来了，要求他们证明身份。考虑到乌克兰日益严重的反华情绪，张轩谎称自己是韩国留学生，还说了几句蹩脚的韩语向她问好。乘务员看了两人的学生证后，也没有为难。
生死疲劳
在乌克兰与罗马尼亚边境的难民安置营，王奕仿佛变了一个人。他过去开朗爽快，当张轩生活费紧张时，王奕总会请他去外面吃饭，是张轩在异国他乡最信赖的人。现在，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绝望，总是将“这个鬼地方”挂在嘴边。只有在谈论回国时，眼神中才会闪现一丝生气。
王奕忙着联络大使馆人员。随着战事愈演愈烈，撤侨的日子也逐渐临近。张轩表面上一直附和王奕的回国计划，但心里一直在犹豫。
听朋友说，包机回国并不是免费的，一张机票要18000元，而张轩上一次购买机票只用了5000多。根据大使馆人员的说法，回国后隔离14天的酒店费也需要自理。再加上前往撤离点布加勒斯特和国内通行的路费，整套流程下来，费用起码3万。之前留学半年，张轩在乌克兰的总开销加起来还不到2万。
张轩不断翻阅手机新闻，希望找到一些停战的迹象，但看到的是乌军节节败退，俄军势如破竹。他打电话给家里，父母说只要平安归来砸锅卖铁也值得，但张轩明白这笔回国费用对家庭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两个月前，爷爷做手术治疗心脏疾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王奕顺利上了撤侨名单。“谢天谢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留个学还碰上打仗，真是倒了大霉！”看着身边的王奕，张轩心里突然泛起厌恶的情绪，或者说是一种嫉妒。他知道王奕的家庭很不错，平时的生活开销几乎是他的两倍。张轩省吃俭用3个月买的一双限量版球鞋，在王奕眼中平平无奇。
为什么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为什么他可以自由地去支配生活？难道他对曾经的生活没有一丝留恋吗？难道他就没有家庭问题需要考虑吗？
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人，在难民营里爆发了剧烈争吵。他们推搡、辱骂、流泪，桌上的牛奶盒被打翻了几米远，白色液体溅了一地，引得好些难民驻足围观。
3月3日，王奕和其他一些留学生踏上回国旅途。9日，张轩离开生活一周的难民营，前往布加勒斯特。列车上，车载电视不断播送乌克兰最新动态。张轩看到了他常去的基辅大剧院。他没有时间去触景生情，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划动，查阅各家民宿的报价。
逃亡这几天，虽然经常有免费物资，但还是花了2000多，卡里仅剩13000元。在生活成本极高的欧盟国家，这些存款微不足道，一个月不到就会花光。最终张轩选择了一家位于偏僻郊区的一室一厅，房价比乌克兰依然翻了两倍，一晚上将近300元人民币。
之后5天里，玩手机、逛街和看新闻占据了张轩生活的全部。“从来就没有像这样空虚过，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只能等待战争早日结束。每天怀着1%的希望入睡，醒来又是99%的失望。”
3月14日，基辅大学终于发来通知，学校将于4月1日恢复网课，届时将重启一切教学活动。麻木不仁的生活总算迎来了些许期盼。
一个留学生同学在网上找到了张轩。他暂住在匈牙利的德布勒森大学，这所大学为逃难的留学生提供免费的食宿和教室。张轩看着卡里仅剩的10500元，简单计算了一下，立刻订了张前往匈牙利的廉价火车票。
3月15日，张轩抵达德布勒森大学。几个黄皮肤和白皮肤的学生挤在一个狭小的宿舍内，大家用有限的食材和不熟练的技法，尝试去烹饪一桌大餐。原本有些社恐的张轩也欣然加入，为同学们准备饮料和收拾餐桌。晚餐时，大家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分享逃难的故事。张轩发现还有不少中国留学生选择留下，他们同自己一样，有些家庭条件一般，有些不忍心放弃学业，有些在乌克兰收获了爱情。
重返乌克兰
张轩在德布勒森大学呆了三周。期盼已久的网课也如约而至，教授问候了每一位学生的现状，然后开始了紧张的教学。一切仿佛同往日一般，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3月底的乌克兰虽然不太平，但是西部的利沃夫等城市已经基本恢复了秩序，开始了线下复课与复工，引发了一波难民回国潮。
张轩在新闻上看到，截至3月30日，已有人从波兰返回乌克兰，每天还以两三万的速度增长。在利沃夫留学的谢诚告诉他，西部一些院校已经开始线下授课了乌克兰基辅大学留学条件，日常生活不受任何限制。
不断攀升的数字，使张轩产生了重返乌克兰的大胆想法。虽然德布勒森大学提供的资助，已经能够解决大部分温饱问题，但每天的开销也要两三百元，张轩剩余的存款不足以使他长留。
听到重返的计划，张妈立刻否定了。自从战争爆发以来英国G5院校留学，她时刻关注俄乌局势，每次看到血肉模糊的战争场面时，她就会后悔当年送张轩出国留学。
重新回到那个尸横遍野的人间炼狱？对不起，作为一个母亲，她不允许。
张轩失落地挂断了电话。他明白母亲的痛苦和担忧，但是他怀念公寓楼下开小卖部的格拉巴大叔，陪他打球的高迪，还有教西方文学的安伯格老师。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处何处，或者，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
逃离基辅时太过匆忙，很多教材和文件还遗留在公寓内，上网课只能依赖一个iPad。平时3天就能写出一篇论文，现在要花两倍的时间，学习效率非常低下。而且脱离语言环境之后，张轩发现自己的乌克兰语正在退步，在朗诵课文时好几次卡了壳。
在一次课堂的线上测验中，原本在班级里名列前茅的张轩，意料考了个不及格。虽然随堂小测并不要紧，但他确实感觉到力不从心，好像回到了地狱般的高三。
一天，张轩在留学生的微信群里看到一个邀请，有两位中国留学生准备从匈牙利赶往利沃夫，正在寻找同行人。重返乌克兰的念头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又一次打通了家里电话，和母亲唇枪舌剑了三个小时。张轩不断往家庭群里转发利沃夫的最新情况，还邀请了正在利沃夫的好友出面做证。张妈明白他的倔脾气，知道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回乌克兰，只好无奈放行。
4月17日，一行人几经辗转终于抵达波乌边境的利沃夫州。乌泱泱的人群把边境站围得水泄不通，难民们背着大包小包，像是随时处于戒备状态。女人们大声招呼着孩子的名字，示意他们不要乱跑。
张轩的黄皮肤很快引起了一些难民的注意。一位穿着严实的女孩问他从哪里来，又为什么要回到乌克兰。张轩尴尬地笑了笑，说自己是中国人，在基辅大学留学。女孩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种时局，有家不回真是稀奇。”
女孩名叫玛莎，战争爆发后随着家人逃到了波兰。“有些欧洲人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人，没办法就只好回国，不然总有一天会栽在那些皮条客手上。不知道这场倒霉的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在海关处，一个中年警官拦下了他，询问他入境的理由。张轩慌忙地从包里掏出护照和皱巴巴的西方文学笔记本。“先生您好，我回来上学！”
警官打量着这个亚洲长相的男孩，复核完身份文件后说：“孩子听我说，我不清楚现在回到这继续学业，是不是个明确的选择，但是请答应我，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别把生命浪费在这场战争中。”
重新踏上乌克兰国土时，已经是17日下午5点。张轩蹲坐在长途车站旁，啃着干瘪的面包，望着天边的夕阳逐渐下沉。去年9月，他第一次来乌克兰时也是傍晚时分，透过飞机的窗户，他能清晰地看到基辅整座城市的样子，金色的教堂穹顶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那时的他满怀希望，想在这条冷门的留学道路上做出点名堂。
颠簸的巴士上，张轩捧着iPad复习文学课的内容。昨天的课上，教授分享了乌克兰女作家克拉丽丝·李斯佩克朵的小说《星辰时刻》。张轩特别喜欢书中的一句话：“不要去证明至为真实之事的存在，要去相信。哭泣着相信。”
注：本文系作者采写，出现的人名均为化名。
高中毕业去乌克兰留学，乌克兰目前的“战乱局势”是否适合去留学？
近段时间以来，有很多学生在问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乌克兰现在的局势是否适合去留学？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乌克兰目前的局势对留学没太大的影响美国top30名校留学，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战乱情形并没有在乌克兰出现，只是乌克兰和俄罗斯边境区域有些许擦枪走火的态势，你放一枪，我开一炮，也就意思意思，人们该生活的生活，该学习的学习。
其次需要注意的就是乌克兰的疫情，这个国家在疫情防控方面做得还不够完善高中毕业去乌克兰留学，所以去乌克兰要做好自身防护。由于国内疫苗的广泛普及，建议出去的各位提前给自己上一把“安全锁”，都去打打疫苗，这样出去家人们好放心。
清楚乌克兰国内情形的人应该了解到，乌克兰现在的局势是由前苏联解体以及乌克兰自身历史引起的。不管它如何发展，中国留学生照样一批批的出去，也一批批的学成归国，且国家教育部最近也没有对乌克兰留学发出警示。
之所以有那么多中国学生去乌克兰留学，那是有很多原因的。
首先是乌克兰教育优势
乌克兰继承了前苏联的科技、 教育和军事等。其高等教育体系庞大，院校众多，在世界高等教育领域占有重要位置，其中有多所大学具有100多年甚至200年的历史，如基辅大学、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乌克兰国立航空大学等。
乌克兰留学费用低
乌克兰低廉的学费生活费让很多学生和家长动心高中毕业去乌克兰留学，乌克兰目前的“战乱局势”是否适合去留学？，让更多的学生实现了留学深造的理想。接受世界同等一流教育，年总费用仅为欧美等国的十几分之一，甚至几十分之一，相当于就读于中国大学的费用。进入大学后，享受本国大学生所有免费和优惠待遇。设备完善，全天供应热水，免费使用天然气、电和供暖服务。
入学条件低
去乌克兰留学条件相比欧美更容易进入，学生只要具备高中、职高、中专、技校等同等学力即可申请乌克兰的大学。学生在通过一年预科结业后，可以顺利进入大学。录取学生的年龄条件放宽，15~50岁的健康中国人均可获准入学。
学制短，可以本硕连读
乌克兰有本硕连读4-5年的教育体制，而在中国本硕士共需要7年的时间，且硕士考试竞争异常激烈。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如申请留学签证成功率高。
综上所述，目前去乌克兰没有太大的危险，当然建议各位不要去靠近俄乌边境的区域求学，乌克兰中心地带及西部地区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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